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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4-01 10:18:01
01
“周老师,时间已经不早了,我要先走了。”
“嗯?周老师你说什么,我有点听不清了······”
“周······”
想动但是动不了,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。
我想睁开眼睛,但无论怎么努力都使不上劲。
我听得到呼吸声,沉重又缠绵,像雾一样。
然后一只手穿过浓雾,伸向她的身体。
别碰我!
我猛地坐了起来,浑身汗湿。
我摸了摸身边的被褥,确认自己是在家里,才放下心来。
天还没亮,我赤脚走去客厅想喝点水来缓解心中的恐惧。
父母的房门紧闭着,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外,在茶几上找到隔夜的凉茶,灌进嘴里。
我希望冰冷的茶水能让自己冷静下来,那些事情在我脑子里越来越清晰,周乐平不会放过我的。
我该怎么办呢?
02
高一那年,一个学姐告诉我,有一个地方很适合学生补习。
我跟着去了,那是我第一次去到我的班主任周乐平家里·。
还记得第一次被学姐带到周乐平家去的时候,他就下手了。
那时候他把药粉放在饮料里,我傻傻地喝下去,一点感觉都没有,还以为是自己一看阅读理解就犯困。
等醒过来的时候,学姐已经走了,而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周乐平的床上,身体里的撕裂感让我觉得不真实。
任我哭喊打闹都没有用,这个年轻的语文老师跪坐在我身上,双手掐着我的咽喉。
然后轻声细语地说:“这是对你考试考不好的惩罚。”当初的我,信以为真。
但是接下来的日子里,哪怕我的成绩上升了,他也没停止之前的行为,他的措辞换成了“对好孩子的奖励”。
再后来,我找到了那个带我去补习的学姐,我谴责她、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
但没想到学姐冷冷地回应:“装什么装啊,你要是不想勾引周老师,他也找不上你啊?”
我也曾试图向爸妈求救,我告诉爸妈,自己不想再去周老师家里补习了。
当我这样说时,我以为父母会问我为什么不去?
可是,一辈子都是基层工人的父亲却一巴掌打上来:“不补课,你还上个屁大学,想跟我一样打工吗?”
从那时开始,我知道无论我和谁说都没用的。
我也曾想过,将别人拉进这个轮回里,或许自己才有机会跳出去,就像那位学姐一样。
周乐平也曾提过,只要我像那位学姐一样,去作饵引诱别的人,那样我就可以脱身。
可是,我自己都那么难受了,我怎么可以去祸害别人呢?
最终,我没有选择听他的话,结果就是我自己越陷越深,长达三年遭受了他的性侵。
迷奸、威胁和更多的欺骗,一张由老师的权威构成的大网将我牢牢罩住,无处可逃。
03
是的,我在高中时期被老师迷奸了,这个恶魔整整纠缠了我三年。
哪怕我现在结婚了,还是时常被这个噩梦困扰着。
今天的实录来自读者黎笑笑(匿名),在高中时期,她曾遭受到了自己班主任长达三年的侵犯。
她也试图远离恶魔,可是最终没有成功。
笑笑说,如果自己当初再勇敢一点,是不是就可以让恶魔接受法律的制裁呢?
她说,如果再来一次,她一定勇敢点站出来,并且告诉父母:“爸妈,校园里真的有恶魔。”
看完笑笑的投稿,我觉得很悲哀,这个世界怎么了?,
为人师表,家长和学生最信任的人,却把孩子推向了深渊。
像笑笑这样的,并不是个例。
“老师在我面前脱光衣服,转了几圈才去洗澡。我觉得怪怪的,可他是我的恩师啊,我怎么敢以恶意揣测他?”
写下这行字的男孩,半夜被“恩师”猥亵,他就是去年轰动全国的“四川男教师梁某性侵案”的受害学生之一。
在长达10年的时间里,梁某以心理老师职务之便,猥亵了20多名男学生,
直到去年两名受害者站出起来,才发现受害者不是一两个。
梁某性侵的方式大同小异,利用给学生做心理咨询时,开些低俗的玩笑,进而侵犯学生的身体。
教师性侵儿童,在绝大部分情况下,一定是有诱骗、哄骗前奏的,中间可能还有威胁加恐吓。
他会告诉孩子,,我对你这么好,这事儿是我们之间的秘密。
而一旦跟孩子发生关系,就告诉孩子这是一件不齿的事。
孩子也会认为自己“脏”了,更不敢声张。
用《房思琪的初恋乐园》的一句话:
李国华发现社会对性的禁忌感太方便了,强暴一个女生,全世界都觉得是她自己的错,连她自己都觉得是自己的错,罪恶感又会把她赶回他身边。
恶魔经常利用孩子的性羞耻,成为他们“罪恶”的帮凶!
他们用糖衣炮弹、诱骗等方式,让孩子乖乖听话,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。等到关系发生,这个孩子有可能认为自己做了错事,根本没有意识到,别人对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罪过。
很多孩子自己受到了侵犯,根本没有意识到别人在对她犯罪。
亲爱的,为了避免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,一定要多关心孩子。
并且告诉孩子们:“任何人触摸你的身体让你感觉不舒服、奇怪别扭,都要坚决拒绝。并且告诉父母,或者警察。”
我们要做一个“可倾诉”的父母,孩子发生不好的事,都可以放心跟父母说出来。
告诉孩子,无论发生了什么事,父母都不会嫌弃你,这样孩子才有可能完成求助。
作者简介:慕北枳,一个理智的浪漫主义者,愿我的故事陪你披荆斩棘勇往直前。